奉在床帏的女人怎么就越看越寡淡呢。全国都骂他们是狗男女,明明他也觉得她跟他绝配,却很明白她不过就是个玩物,他看不起。
如今她没犯致命错误,那这花瓶弄碎怪可惜的。
毕竟全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好看又柔软的花瓶了。
糖果儿甜得恰好到处,戚慎才刚咽下果肉,苍吉便眼疾手快摊开双手来接他吐的果核。
“景妃在做什么?”
“回宫后便歇着了,叫了御膳房的糕点,有宫人照常出宫去找外边的胭脂水粉,倒是没什么别的动静。”
戚慎恹恹推开木雕人像,苍吉识趣,为他摆好灌满蚕丝的柔软腕托。
他手腕搁在上面,敷衍般看了两份奏疏:“若她敢跟温伯元与管宗弄出大动静知道该怎么做。”
“奴才谨记着呢,奴才一定让人好生看着棠翠宫的动向。”
“这写的什么鬼东西?一个破城隍庙里出来的谣言也敢当成政务上报?”戚慎将手上的奏疏扔出老远,“让这个小郡守去守他的城隍庙吧!”
满殿宫人惶恐地跪下,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