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因为知道暴君来了百姓都不敢再走这边。
秦无恒交付了命令穿街拐过几条巷,他身后的两名精壮侍卫停在巷口把守,他独自一人扣响了一扇木门。
老旧木门自后敞开,红衣少女立在门后,明明是清丽的脸,一双凤目却违和地端持稳重。少女见到他,双目中泪光闪烁。
“阿恒……”女子声音颤抖。
秦无恒快步跨进门槛,女子猛地扑进他怀里。
他紧紧搂住她:“清月。”
沈清月几乎落泪,但强忍着情绪努力吸了吸鼻子,扬起笑说:“我终于再见到你了,你过得好不好,狗皇帝可有为难你?他未看出异常吧?”
秦无恒握住沈清月的手一一答着,两人目光都眷恋不舍,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相顾无言。
也许沉默是他们间最后的宁静。
好久后,秦无恒褪去儿女情长,严肃说起:“天子那处倒是无事,书信里不便细说,我发现景妃变化莫大。”他把最近景辛想当个好人,又会做泡芙的事一一说来。
沈清月道:“她从前作恶多端,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莫不是揣着什么计谋?”
秦无恒道:“她手段竟突然高明了这么多,我料想是周普临死前在帮她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