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
詹言侨指了指墙壁上的“禁止吸烟”的牌子,声音里带着疲惫:“这是医院,宋四。”
宋斯南叼着烟,含糊道:“我不抽。”
可还是忍不住得抽。烟是一种蛊,让人上瘾。
他站起来,“我去消防通道那儿抽。”
刚点了烟,烟雾弥散,他打开窗,窗外的风吹了进来。
这才感觉心里的烦闷少了许多。
一根烟灭,转头,看到站在平台处的詹言侨。
詹言侨走过来,两个人站在窗边,他说:“给我一根。”
“你别抽。”宋斯南这人心眼不太好,却也实诚,“你一穿白大褂的,抽烟不好。”
话一说完,就看到面前的詹言侨把白大褂脱了,挂在手肘,另一只手朝他伸手,“给我一支。”
宋斯南还是不给。
他说:“我其实不太喜欢抽烟,可是有的时候吧,太烦了,没办法了才抽。回国之后,抽的太少了,这段时间甚至可以说是戒了,为什么?因为我怕她不高兴!我这人没什么原则,很多事,想做就做,不想做,谁再勉强我都没用。可是,她不一样。要是我做的事让她不开心了,我恨不得自己千刀万剐,你知道吗?”
说到底,还不是栽在她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