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才好,她拉了拉海百合的袖子:“百合,都那么晚了,和我回去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没事,我只是在这里打打牌而已。”海百合平静地拒绝了。
张启航深吸口气,冷冷说:“那随便你。”
牧歌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我留下来陪你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安全一点。
梁霄忍俊不禁,破功笑场:“嗨,我看起来像是会把你朋友拐走的样子吗?”
牧歌这才正眼看他,这一看了不得,她顿时明白海百合为什么重色轻友了,梁霄的英俊和传统的东方人不一样,他一看就是混血儿,看见他,心就不受控制砰砰乱跳,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要电话了吗?”她用胳膊肘捣捣海百合,小声问。
海百合摇摇头。
牧歌用眼神示意她快上,海百合佯装看不懂,笑眯眯地继续打牌。
梁霄一边往外丢牌一边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他只想让自己在旅途中看起来不是那么显眼,以免被跟踪目标发觉。
但这样“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海百合可不觉得自己受了伤害,她一边和梁霄聊天,一边秘密地注意着那个带着死鸡上了火车的农民。
那个农民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