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销售。”
“房产中介?”狄雅笑了笑,“怪不得,海城的房价那么高,中介很好赚的。”
中年男子苦涩地说:“我是没办法,两年前我参与的一台手术出了问题,家属过来闹,我们科室的一个女医生当场就流产了,我运气也不好,命是保住了,手却是废了,一个外科医生拿不稳手术刀还能有什么前途,只能改行了。”
现在的医患关系相当糟糕,三天两头就能看到相关新闻,大家心有戚戚然,无端对他多了几分同情与信任,王冬说:“现在当医生越来越难了,我舅舅就是个医生,累死累活的也买不起一套房,又经常不在家,我舅妈过不下去,和他离婚了。”
“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就是现在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我老婆孩子会担心的。”他看着那么几个小孩子,又说,“一会儿走出去有信号了,你们都记得给爸妈打个电话。”
王冬说:“我们都是离开家在海城混的,家里没人,我们四个租了一间房。”
“你们是同学?”
“不是,我们是个乐队组合,叫飓风。”毛晓说起来眉飞色舞,“我们现在在一家酒吧里表演,但之前已经有经纪人和我们联系了,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要被签约出唱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