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回忆着两个姐姐的样子,可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她们长什么样了。
只有当时那种深切的无力与悲哀,时至今日,依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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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韵喘着气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心里升起劫后余生的欣喜,她的运气还真不错。
当时雨太大,人又多,屁股后面还有一群怪虫在追,她又戴着眼镜,戴着更看不清,只能摘了,可近视眼的悲哀就在于远处的房子看着都差不多,她就随便找了个屋子就冲了进去,等擦干眼镜上的水珠戴上一看,这才傻眼了。
这是不知道谁家的厕所……盖在屋后,用石头和泥巴搭建而成,极其窄,只能容一人,最多不过一米五高,黄韵一米六几,只能弯着腰。
但幸运的是,茅厕下面铺着石板和木头,上面也用木头做了个简陋的屋顶,虽然滴滴答答漏着水,可是没有虫子进来。
黄韵大喜,也顾不得茅厕里积累了不少粪便,捏着鼻子蹲在里面躲避外头的虫子。
就在此时,她见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
有一个村民也向她这个方向奔来,他一边滑稽地手舞足蹈,一边哀嚎:“救救我,救救我!”
黄韵可以看见他的脖子上趴着许多怪虫,那些虫子已经吸饱了血,一个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