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吃了哦。”
“嗯。”
薛嘉萝凑近他,又停下,对面男人黑亮的眼睛倒映着小小的自己,“你说要闭眼睛的,为什么你不闭?”
周君泽从善如流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这样……”
他话没说完,薛嘉萝就贴上来。
只是她不知道收力,直直撞过去,把周君泽好不容易有的三分意动撞没了。
他在嘴上摸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蠢货。”
薛嘉萝一脸懵懂捂着嘴,她把自己也撞疼了。
周君泽起身下床,连外袍也不拿就出了门,头都不回。
接下来好几天凉风院都不见周君泽的身影,薛嘉萝依然吃吃喝喝自己玩自己的,从不开口问前几日陪自己吃饭的人去哪了,她院子里的侍女都是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没有开始那么尽心尽力了。
这一天早上,凉风院的一等侍女月河,来来回回往寝室看了三四遍,薛嘉萝一直没有出声,月河便以为她还没有醒。直到第五次敲门,月河试探着推开门。
“夫人……”
她看见熙王府目前身份最高贵的女人正坐在床上披着被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哭得无声无息。
或许是因为被人发现了,她干脆放开了声音:“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