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记了,“就一次,会很好玩。”
跟女人亲热的别扭甚至超过了好玩的诱惑,薛嘉萝捂着自己的嘴从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气急攻心,“别跑……”
薛嘉萝在屋子里躲来躲去,一头撞上了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脑袋嗡的一下,仓皇跪下,“王、王、王爷……”
薛嘉萝倒是很高兴,一点也没感受到周君泽身上的阴郁,“你来找我玩吗?”
周君泽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他单手搂住薛嘉萝的腰,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怎么没穿鞋?”
月河几乎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奴婢该死!”
周君泽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样式的衣服,她战战兢兢,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说了实话:“回、回王爷,奴婢只是想让侧妃学一学如何脱衣穿衣,好伺候王爷。”
周君泽接受了这个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萝抱起来,“让人进来。”
早在周君泽进门时就候着的侍女们涌进屋内,给薛嘉萝擦脚更衣,薛嘉萝坐在周君泽腿上一直笑,扭来扭去想摆脱给她擦脚的侍女。
周君泽来了之后,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