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老鸨将她卖给一些不太正常的人,让她受了很多折磨,到现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条条疤痕,是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出来的。
男人不明白打女人到底哪里愉快了,家里的姬妾即使让他心烦也不会动她们一根手指,他也并不喜欢看见不完美的部分,让她用嘴的时候居多。
青梅顺从地跪下,解开他衣衫和裤子,从他小腹慢慢往下亲。
乐伎们依然在跳舞,男人摸着青梅头发,向后仰靠,闭上眼,随意挥了挥手。
乐伎悄无声息退下,过了一阵,青梅捂着嘴侧头,找了帕子将口中东西吐在上面,用茶水漱了口。
因为方才呼吸不畅让她的脸颊通红,仰头看他,“老爷。”
男人总觉得她的眼睛没有在看自己,不过他刚才心里想的人也不是她,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这么听话,想要什么?”
她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想要的。”
“好像你只主动求过我教你写字。”男人说:“你说要给在京城的姐姐写信,写了吗?”
青梅脸上表情没有波动,“写了。”
“有回信吗?”
她顿了一下才说:“有。”
“那就好。”男人没有细问下去。
听青梅自己说,她多年前被同乡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