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帕子给她擦脸。
片刻舒适后,薛嘉萝体温又上来了,有气无力地喘息哭闹:“难受……”
周君泽好像抱着一个大号婴儿,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沉思了一会,将薛嘉萝放在床上,他上去后合拢了床帏。
密闭的空间,宽厚的胸膛,薛嘉萝紧紧依偎着他,抽泣了很久终于精疲力尽,抓着周君泽的衣带昏睡了。
薛嘉萝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发际间软软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睡脸毫无防备的依恋。
周君泽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往日光滑柔顺,脸也因为哭过紧绷绷的,甚至刚才还流了鼻涕出来,他抢回来的美人没有了,只剩一个麻烦多多只知道嗷嗷哭的小孩子。
周君泽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快要入夜,下了一整天的雪终于停了。
周君泽简单吃了几口饭,随从侍卫将他软甲与披风拿进了屋子,帮他穿上。
周君泽一边系着披风一边问张管事:“侧妃生病,你是不知道么?”
张管事跪着,冷汗淋漓回答:“奴才知道。”
“哦,那你是因为什么才自作聪明,决定不告诉我的?”
“奴才……王爷新婚,奴才只是怕王爷分心……”
周君泽穿戴好了,转身过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