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吭声,哄一哄就忘。你吩咐一下,说夫人要沐浴,让他们准备。”
月河将薛嘉萝身上仔细检查了两遍,终于在手指头上看出了端倪。
月河脸色都变了:“哪里来的牙印?”
红罗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夫人自己咬的?我记着她以前爱咬手指头。”
“可是什么时候咬出过印子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怕疼。”月河在薛嘉萝手指头上揉了揉,沉声说:“有人碰过侧妃了。”
红罗吓得魂飞魄散,“姐姐可别乱说话!”
月河默不作声继续在薛嘉萝身上检查,薛嘉萝靠在池边半睡半醒,睁开眼睛看了月河一眼,把脑袋往月河怀里一塞。
月河没能找出其他印记,她让薛嘉萝在怀里坐好,声音轻柔问她:“夫人今日遇到了一个男人,是不是?”
薛嘉萝的黑发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也沾湿了月河衣服,她天真地反问:“什么男人?”
月河想了想,抓着她手指放进嘴里,还没有咬下去薛嘉萝就开始反抗。
“不要!”
“有人咬你了,对不对?”
薛嘉萝紧紧攥着手指,点点头。
“他咬了你什么地方呢?”看薛嘉萝不动,月河伸手摸着的她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