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坐在桌边吃饭,过了一会,返回床榻掀起床帏,用自己外袍裹着薛嘉萝,将她从床上抱了出来。
薛嘉萝困得眼睛睁不开,靠在周君泽胸口,袍子似遮非遮的披在身上,眼尾红晕,嘴唇红肿,浑身上下透着娇软。
周君泽一顿夜宵吃完,又恶作剧喝了一口酒,捏着薛嘉萝脸颊喂给了她。
薛嘉萝没有防备咽了,顿时咳了个惊天动地,眼泪溢了出来。
周君泽笑着亲她,“想跟我去沐浴吗?”
薛嘉萝生气了,侧着脸不让亲,脸都涨红了,“不!”
真正睡到床上已是子时,周君泽昨日连夜回京,一早进宫上朝,未曾有片刻歇息,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困。
精神亢奋,身体里充满力气,躺在床上犹如躺在砧板上,他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不可。
往常外出回京的第一夜,他肯定被各种应酬宴请包围,歌舞升平纵情享乐,不过现在有了薛嘉萝,他也不想在外面竭力掩饰自己那个不行了。而且他算是明白了,他不行不能怪他,只怪外面那些女人,不能像薛嘉萝一样什么都不懂。
薛嘉萝背靠着周君泽胸膛蜷缩着睡,睡眼朦胧中,她一条腿被周君泽托着,软绵绵的身体一点抵抗也没有,又被他得逞了。往常薛嘉萝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