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侍女,就知道这又是薛嘉萝每次侍寝过后的该喝的药了。
薛嘉萝一看到药碗就不高兴了,把脸埋在周君泽颈窝,表达无声的拒绝。
“不想喝?”
薛嘉萝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小声说:“你喝。”
周君泽被她逗笑了,“给你奖励也不喝?”
他刚说完,薛嘉萝飞快地在他嘴上一亲,然后继续看着他。
周君泽楞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提前把奖励给他,让他喝药的意思。
“要喝药的时候就不傻了。”周君泽刚一笑又板起脸,“不行,必须喝。”
薛嘉萝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眼巴巴的看他。
宽松的衣裙下,她的肚子圆鼓鼓的,摸起来真是没有喝一碗药的余地了。
“吃这么多也没胖,白喂这么久了。”周君泽的手在她肚子上摩挲了几下,声音含笑亲着她耳朵,“晚上再说吧。”
周君泽说晚上再喝药是有原因的。
他下午出府办公,晚上要去见孙除的儿子,更晚一些还有应酬。薛嘉萝必须喝药,但他不想做那个坏人。
周君泽骑着马一出府,他的表情就变了。那些看不见的压力焦虑如影随形,他什么也不想改变,但总有人逼着他改变。
兵马司内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