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君泽搂得太紧无法动弹就自己玩。
周君泽在她头发上亲了亲,“醒了?”
薛嘉萝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周君泽把她翻过来,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不是孤身一人实在太好了,他把脑袋埋在薛嘉萝胸口中,身心放松眯了一会,“去拿我衣服过来。”
薛嘉萝搂着他的脑袋,手指从他头发中穿过,用手指绕着玩,没有应声。
周君泽隔着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去。”
如今薛嘉萝为他穿衣的动作称得上熟练了,乱发蓬松间巴掌大的脸严肃认真,跟一个又一个衣带纠缠。
周君泽从她额头亲到眉毛、鼻子、下巴上,一下一下,力道轻的像羽毛。
“好了。”薛嘉萝很是得意。
她还是衣衫凌乱的模样,亵衣敞开着,粉色荷花肚兜松松垮垮的露出一侧圆润的弧线,他从侧面的弧线亲上去,吻出一个淡红色吻痕,好像雪地上落了一片红梅花瓣。
薛嘉萝有些痒,一手横在胸前护着自己,一手推着他肩膀躲,“不对,不是那里。”
周君泽笑了笑,捏着她脸颊亲了上去,禁锢她的舌头,控制她的呼吸,亲得她快要哭出来才罢休。
薛嘉萝呼呼地喘气,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她隐约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