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君玟看他表情就知道有事情,“无妨,就在这说。”
郑庸说:“昨夜只有熙王殿下与随从侍卫三人外出, 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周君玟咬牙切齿:“熙王呢?”
郑庸又补充道:“可奴婢当时也见到熙王殿下了, 他从酒宴上离席后直接走了, 并未与太子有过接触。”
“没有那么巧的事。”周君玟表情冷硬,“把他给朕叫来!”
郑庸刚要从命,床帏后传来太子虚弱的声音:“父皇……”
周君玟立即掀起帷帐,连声道:“父皇在, 父皇在……你哪里不舒服?不要起来,好好睡着……”
头上缠着纱布的周景黎面色苍白,胸口肋骨应当是折了,轻轻一动都疼得厉害,他万分虚弱道:“儿子让父皇担忧了,是儿子的不是……”
周君玟对着自己的儿子一腔温情,周景黎是他几个孩子里唯一活下来的,他不得不精心养护,眼珠子似的宝贝着。
他温声问:“昨夜何故躺在湖边?你可是让谁欺负了?”
周景黎艰难回忆:“儿臣昨夜不胜酒力,想去湖边吹风散一散酒气,身边太监被我支开了……天黑,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石头长了青苔,脚下一滑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