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一番胡说八道归根结底也只为了他的下作念头,没想到顺着薛嘉萝话头说到另一边去了,听话的人变成了他。
不知道薛嘉萝身体里藏着什么,怎么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让他心花怒放,她说一句就要亲她一下。
乞巧节这一整天,前院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薛嘉萝从早到晚衣衫凌乱,乱发蓬松,头顶发梢还翘了起来。她窝在周君泽怀里,两人共吃一碗冰粥,周君泽的手塞在她衣衫里,弄得她没有办法好好给他喂粥喝。
“不要动……”她鼻尖冒出了汗珠,将勺子放在他嘴边,“要掉了。”
周君泽含住她递过来的勺子,又扶着她后颈,将唇贴着她,示意她来接。
薛嘉萝不喜欢吃他嘴里传来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可惜她的力量不足以抵抗他,被他强行喂下。
薛嘉萝有点不高兴了。
他的手塞在衣服里很热,被他抱着不撒手很热,不给她梳头很热,还要吃不好吃冰粥。
但她始终没有吭声,默默忍耐。用勺子刮着碗底最后一层粥,自己尝了个味道。
她的心思如同琉璃般透明,周君泽怎么会看不出她不高兴了,只是她暗暗气恼的模样让他怜爱又忍不住欺负,既想让她笑也想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