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会才欢天喜地扑过来,她刚从秋千上下来,细软的头发被汗湿粘在额头上,仰着脸看他:“真的是你呀。”
“还能是谁?”他摸了摸薛嘉萝滚烫的脸颊,“晒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进屋?”
薛嘉萝指着秋千:“很高,飞起来了,我看见那边有人走过去,叫他也不理我,为什么有人?”
“墙外面当然有人。”他揽着薛嘉萝,随意看了一眼月河,“以后不要荡的太高,危险。”
月河恭敬回道:“是。”
“天气太热不要出来,不要让她晒着了。”
月河没料到他说得这么细,“是,奴婢明白。”
周君泽进屋,脱下外袍随手盖在薛嘉萝脑袋上,薛嘉萝被他衣服蒙头也不知道自己掀起来,晕头转向到处摸索:“看不见了……”
周君泽解开里衣衣领,松了松透气,“过来。”
薛嘉萝循着他声音抓到他,声音细细的:“热。”
周君泽掀起衣物,用衣服给薛嘉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薛嘉萝睫毛沉静地垂着,像是黑鸦收拢的翅膀,微微仰着脸,贴在他手掌心,是一副等待亲吻的姿态。
周君泽低头下去,在毫厘之间倏然停住。
他忽然明白自己在东宫,为什么会连着看那个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