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里是不是也痛?”
薛嘉萝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眼睛一瞟一瞟地看她。
月河意会了,她说:“晚上殿下如果要是再……那个……你就告诉他不要好不好?”
薛嘉萝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什么?”
“就是那个……”月河咬着嘴唇,“脱你的衣服,摸、摸、摸一下什么的……”
薛嘉萝很自豪地告诉她:“衣服都是我脱的!”
月河的脸都发烫,支吾着说:“反正不要他碰你好不好?好歹歇一天……明天就不疼了……”
薛嘉萝想了想,半懂不懂地点头。
周君泽回来后,薛嘉萝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人,笑容眼神都是甜的。明明很高兴,却还要往帘子后面躲一下,再露出乌溜溜的眼睛来瞧他。
周君泽进门时一身郁气,嘴角也紧绷着,他放松了面容,他双臂:“来。”
薛嘉萝用帘子遮住眼睛,意思是看不见。
周君泽几步走过去将她抱起来,两人藏在帘子后嬉闹,帘子一阵阵抖动,月河终于听见薛嘉萝的声音:“不要碰这里好不好?”
月河以为白天说的东西薛嘉萝记住了,她放心退出房间。
可是第二天,薛嘉萝依旧奄奄一息半死不活,房间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