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一样的脸上满是愁容:“我害了你。”
晓秋安慰张管事:“还没到那一步,夫人虽说受不得惊吓,但反应不会跟以前那么激烈了,只要殿下态度温和一些,不要惊着夫人……”
“可能吗?”
“今晚我会在房间里守着,只要殿下做出不合适的举动就提醒他,只是万一我惹怒了殿下,还望舅舅照看一二。”
张管事依旧忧愁:“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也正如张管事猜的,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薛嘉萝坐在榻上聚精会神地看晓秋玩翻花绳,周君泽悄无声息进来后,她有所感应似的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身体僵硬了。
晓秋装作不知道:“夫人你看,奴婢手上这是一个什么?”
薛嘉萝眼睛盯着虚无,呼吸渐渐加快,双手也握住自己的衣服。
晓秋把手上花绳往她眼前一晃,“夫人的手伸出来好不好?”见薛嘉萝没有反应,她松开手上绳子,把绳子往薛嘉萝手上套,“这只手这样……”
晓秋在努力转移薛嘉萝的注意力,周君泽在一旁站了一会,静静走过来坐在不远的椅子上。
薛嘉萝很害怕,身体一倾抱住了晓秋,话都说不利索了:“汤……要喝汤……”
她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