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吗?但这实在怪不到自己头上吧,要不是他……“太医今日有没有说夫人什么时候可以走动?”
晓秋收回思绪,回答道:“恐怕还得十日左右。”
周君泽沉思了一会,又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坐起来?”
“昨日已经能坐了,现在……”晓秋思量了一下,“应当三日左右。”
“五日后,你陪着她住到六平山下的宅院去……”
晓秋又惊又喜,忍不住抬头看他。
周君泽又低声自言自语:“再过五六天也该过年了……”
还没等晓秋心生失望,以为他要出尔反尔,就听他又说:“就五日后吧,让她无忧无虑过年。”
说完,他像要掩饰什么一样笑了笑,举着杯子抿了一口茶。
晓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奴婢定当好好照顾夫人,让夫人养好身体,开开心心回来。”
他眼中是温柔的缱绻,低声说:“但愿吧。”
他这辈子从没有主动放手过,不知道放手是这般滋味。
仿佛缓慢的刑罚,一刀刀割在心上,他长久处在这种疼痛里快要疯狂也快要麻木了。
他起床穿衣,用膳喝茶,入宫听取各个朝臣谏言,翻阅批改奏章。同时他也被疼痛折磨的心怀戾气,想要毁灭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