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发生,宋大夫如何敢上门给黎世子看诊?又如何忍心给我写信?”
“有病之人,性情本就比寻常人暴躁几分,想想别人都能跑能走能跳,唯独他只能坐在轮椅上,甚至连吃食都要比寻常人小心几分,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用,晚上必得什么时辰去睡觉,既然是中毒伤了身体,那说不定还是要天天吃药的,那苦汤汁喝的时间长了,人没问题也要喝出来几分问题拉”
董其然笑着给老太太和董老爷解释,但董老爷却是不怎么想听:“无论什么缘由,黎世子性情暴躁,为人阴毒这事儿,是改变不了的,若是惹怒了黎世子,当下可能会没事儿,但十年八年的,黎世子说不定一直在等一个报复的机会,总之,你是不能进京的。”
顿了顿,又说道:“宋大夫那边,我已经帮你回信拒绝了,只说你亲事已经定下,只准备过几天去江州,走了订婚仪式,等着嫁人呢,所以这看病就诊的事情,你以后就不要再做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就在家呆着,哪儿也不许去,若是你听话,你的嫁妆我自会准备,你若是不听话,嫁妆也就别想要了。”
说完甩袖子走人了,老太太拉着董其然絮絮叨叨:“你也看了,知道事情是个什么样子了,那就可就安安生生的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