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陈表弟那性子……说不得上辈子那婚事,也并非是陈表弟能做主的?
不过,到底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董其然现在已经很能看得开了,并非是之前那种看得开——明明心里怨恨的很,面上还要言笑晏晏说自己已经不计较了,而是真的已经看开了。
至少她现在已经不将上辈子的事情和这辈子混为一谈了,也不将上辈子的仇人看成这辈子的仇人了。
想当初她也是可笑,明明心里怨气冲天,竟是连自己也哄骗,说自己已经放下了,上辈子的事情尘归尘土归土了。若真是放下了,为什么不想办法提醒董老爷董家会有灾难,而是只自己想办法等着董家落魄之后自己挣出去?若真是放下了,何必任由祖母再提一次和陈家的婚事?她若是真要想办法躲避,怎么可能会躲不过去?
这人啊,就是对自己,也是言不由衷的。
董其然让丫鬟拿了剪子过来,将那荷包和扇套一一剪碎,不该留的东西,何必要留着?反正,也是留不住的。
陈聪贤那边的事情,董其然再没让人打听过。她现在可是忙的很,黎旭昌那人,大约脸皮三尺厚,天天要找了借口过来,今儿是腿疼,明天是心口疼,也不知道这一上一下的,他是怎么弄到一起的。
董其然也不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