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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郎毕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也只能两脚窜来窜去,不知怎么办。
吴杨氏听到自己夫君被抓直接就晕过去了。
吴大娘本就憔悴,一听这件事犹如风中的落叶,颤颤惊惊,病情更不好了,两个小娃子虽然不太懂,可看娘昏了都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吴婉娇觉得整个人犹如掉进了冰窖,找来了阮嬷嬷。
阮嬷嬷来到了正厅,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主位的右手边,双丫髻的带子都松了,整张小脸紧凑成一个“愁”字,吴大郎站在她的边上也一筹莫展,对面站着吴明德的两个长随。一个铁柱是吴明德的贴身保剽,一个万成一直帮吴明德打理人来人往的事,事发时不在吴明德的身边,所以事情的始末只有铁柱知道了。
铁柱的脸孔上都是於青,胳膊肘儿也破了,哆嗦着讲着事情的经过,“小的跟老爷在松元酒楼像往常一样跟人谈事情,这次老爷跟往常一样叫了唱小曲的房小娘子,不知怎么回事,今个儿邱三爷可能喝多了,就对房小娘子……”铁柱抬了眼皮看了一下吴六娘说不下去了。
“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能讲的,不就是狎妓嫖娼吗?说”吴婉娇可没有什么耐心讲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