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靠着护城河的这一片地,帮我看一下这里有多少户人家,老的多少,小的多少,壮年男子多少,壮年妇人多,每家每户都以什么为生,他们住的房子有多大,都有些什么手艺。”说完停了停,“最重要的是,他们住的宅基都有衙门的红契吗?我相信以范老伯的能力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想赶走我们?”范老头把红糕往几上一甩,“不要以为有银子了不起,小娃娃,人在做天在看。”
“我当然知道啊,我爹早就教过我了,要积德行善,要以礼待人,要以德服人,你看,我爹教得我都记着呢?”吴婉娇一副流嘴滑舌的腔调。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直事事度外的范老头严肃起来,“他们活着本就不易,还请不要咄咄逼人。”
“哎,老伯,你呀都不给我机会,我怎么说呢?”
“那你倒说说,你想干嘛?”范老头又端起茶杯,一张寡骨无肉的脸看似放松实则每个神经都紧张着。
“你帮我调查好,我就告诉你,我可以向天发誓决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决不以权谋私,决不草菅人命。这总可以了吧。你不帮我调查我不能做出客观的回答。”吴婉娇一脸真诚地看向范老头。
范老头一直盯着吴婉娇,想透过她的眼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