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飘了多久,看到了自己家那栋八十几坪的家,透过窗户,她见到了自己的父母,怎么会这样,五十不到的父母已经全头白发,再看看墙上挂着自己大学毕业时的学士照,笑得是那么灿烂如花。
    不,不,爸爸、妈妈……
    吴明德见小桃过来,根本没问话,就跑着到吴婉娇的房间,青梅已经把被子掀开了,“老爷,小姐睡觉时喜欢蒙着头睡,每次都是我跟小桃等她睡着后掀开的,可今天一打开,枕头、被子全湿了,小姐刚才还浑身发烫来着,现在却…”
    吴明德用手一摸,身体已经慢慢发凉,顿时浑身如一桶凉水浇过,不由分说,就去掐她的人中,掐了几下也不见有用,“拿床干净的被子,快。”
    青梅就把自己睡得顺手拿了过来,吴明德包起她就往外边走,边走过喊,“铁柱,牵马,牵马。”吴婉娇一直不知道,八岁那年的除夕夜自己是如何从梦靥中走出来的。据小桃、青梅讲老爷把她抱出去就骑了马出去,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也曾试着问过吴明德,他总是避而不说。
    但是才三十三岁的吴明德双鬓在那夜之后明显有了几缕白丝。
    北郊的工程早就顺利结束了,四个合伙人在这项工程上,赚钱的赚钱,名利双收的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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