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病其实就是缺碘形成的粗脖子,其实缺碘还会造成先天性聋哑等,但吴婉娇也只是在学校科普中知道粗脖子是缺碘的一个表较明显的特征而已。
    吴婉娇没办法再看下去了,停了下来,对佟二平挥了挥手,把东西发了,如果不够明天再去买回来补发给他们。
    她低着头往回走,那些比鸡棚大不了多少的草屋让她流泪,那些发白的土地上一毛不拔让她心惊,他们是靠什么活到现在的。
    回到家里,晚饭都没有吃,就上床睡了。
    阮嬷嬷问小桃“这是怎么啦,”被赶出齐王府都没有流泪,现在怎么哭成这样。
    小桃也叹了一口气,“都说北齐穷,原以为和我们京城的北郊一样,现在看来,他们连北郊的一角都不如,阮嬷嬷你是没看见,真…我们养得骡子都比他们齐整。唉!想不到北地是如此赤贫。”
    阮嬷嬷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看到了,有几个好奇在我们房子外面转悠的,那真是比叫化子都不如。”
    青梅站在边上手里折着衣服朝床上看了看,自己也是遇到小姐才过上了人的日子,那这些人呢?
    吴婉娇一个人窝在房里,闷闷不乐了几天。
    她想到要帮他们,可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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