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物饲料。
    而在自己庄子周边则全部种上了包括沙枣在内的几种果树,既抗碱又可以有果子吃。
    最北边则种上了最耐碱的胡杨。
    当初夏悄悄来临时,临集的天地,已经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了。
    绿油油的麦子渐渐变成黄色,再由黄色变成金黄一片,夏风吹过,翻滚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徐老爹和胡老爹这两个老头子,不停地抹着双眼,“老哥啊,我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这一辈子没做个什么能耐事,这件事,我徐阿大从头做到现在,我有功劳。”
    胡老头点了点头,“是啊,想不到种了一辈子地,不如一个小娃啊。”
    这边两个老头忆苦思甜,尽管这个‘甜’还站在田里。
    吴家庄里为着小麦收割蓄势待发,所有农具、铺谷子的打场地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就等吴婉娇一声令下。
    吴婉娇想起古代的夏祭,心想要不要也搞一下,后来想想又作罢,实在折腾不起,咱也不迷信,但是她让田壮实也就是田二郎放了开刀鞭炮。
    仲夏的阳光很辣,可是对农人来说,有什么比丰收更让人感到满足呢!
    两位私塾的先生由开头的事不关已到现在的震惊,穆老头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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