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和齐世子印章的决断书拿过来。”
三人大骇,张德梁父子都看向夏景皓,有这事?
夏景皓才想起大婚那日自己盖有印章的东西,自己当时浑然不意,所以并没有看上面的内容,突然之间感觉自己是自作自受。
舒秀才行了一礼,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帛,“现有吴氏婉娇上我夏氏族谱为夏氏第七代景皓为妻氏,今有临集别庄并田产都归吴氏所有,其上一切权利都归吴氏所有,无论有无出产都是吴氏私人财私,王府不得干扰,吴氏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找上王府。”吴秀才念完往后退了一步。
“听清了吗?如果我没有粮吃,去王府要粮,王府会给吗?”说完转头看向夏景皓,“你养活过这个妻子吗,给他用过一个铜子吗?”
夏景皓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婉娇没有给他们歇气的机会:“你们是以官府的名义征粮?还是以当政者的姿态明拿暗抢?”
三个男人被吴婉娇说得无话可说,他们此行无论那种方式似乎都不妥。
“你想怎样?”夏景皓看向她问了一句,眼中似有悲怀,也似有无奈。
“我什么都不想,但我得告诉你们一些事实,你们爱听就听,不爱听就当我在放屁。”
张德梁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