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意乱情迷,要死了,真得要死了。
找了一处田埂,坐在田埂上发呆,唉,事情怎么会成现在的样子,自己该怎么办?
胡老头抽着水烟过来了,“世子妃好兴致,麦子长得不错。”
胡老头择了一个偏离她的后位坐了下来,“你的猪、牛、羊粪发酵地好啊,养地。”
吴婉娇看了他一眼,“都是老徐叔干的,我只会嘴巴动动。”
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难道,我现在仍是只米虫?”
“米虫?”胡老头不解地问道。
“躲在米堆里吃米的虫。”吴婉娇无精打彩地回道。
“那真是太幸福了,一辈子不要劳作,只要张嘴就有得吃。”胡老头笑笑,形容得真好。
“是啊。”吴婉娇叹了一气,“好像我从来就是这样的,在京城,有我爹,在临集有舒秀才等人,我好像除了动动嘴,没做过什么?”
“咦,不要瞎说,”胡老头一本正径的说道,“这临集不是你来,用不了多少年,这里荒芜人烟。”
“噢,那我还是有点用的,至少带了三十万两白银过来。”吴婉娇被胡老头一说,好像是噢。
“啥?”胡老头震惊的看向她。
“没有啥,你看到这些绿油油的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