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见的看向吴婉娇,“啊,没看出来”,自己真觉得那些脓水渗人的很,那里还有功夫去细辨这些细节。
吴婉娇自己其实也是不忍直视的,但是受前世爸爸影响,学会了细看事情的本质:“洗净后的伤口都是见骨的,而且切面整齐,谁有这能耐,当然是专业军人了。”
舒秀才接口说了一句,“所以你判定跟军队有关的事,麻烦肯定不会小?
“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吴婉娇觉得军队就是一个政权的灵魂所在,能跟它联系上的再小的事,在普通人眼中那也不是小事。
“是”舒秀才不得不佩服地回了句。
“可当时,他还没有洗伤口呢?”吴四郎还是不解地问了句。
“边上小男孩脆坐的姿势告诉我的,这是一个有着良好素质的军人家庭。”吴婉娇见那个小男孩跪过自己之后并未起来,而是挪到他亲人面前,跪坐亲人边上,那姿势虽稚嫩,却是标准的军人坐姿。
“啊”舒秀才和吴四郎根本没想到,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两个人都佩服地看向吴婉娇,“别看我,夏景皓经常有这样的坐姿,潇洒迷人,我多看了两眼。”
两个男人同时摸了摸鼻子,对吴婉娇大胆直白感到尴尬。
夏景皓在书房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