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琮平切了一声,“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再说有个什么,不是还有你们吗?”
吴明德一个人坐在角落傻笑着,想着那个外孙长成什么样子,跟娇娇一样,淘气又惹人爱?边想边笑,还不时摇着头。
三个人都朝他看过来,他也浑然不知。
吴琮平朝另外两个人看了看,无奈地笑了笑,这男人……
新年初始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吴琮汉和应知年分别成家立业,惊掉京城一大半人的下巴。
京城某处寺院梅林
应和知看着一片洁白,声音飘忽:“感觉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边上的人同样没有回头,低低地问了一句“你呢?”
“我。”应知年无奈地笑了笑,“我爹谢了八辈祖宗”叹了口气,“我爹为了子嗣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我……”应知年低下头,久久不能直视对面的人。
吴琮汉面无表情,周围一片寂静,雪无声的落着,那傲雪的梅花在雪中更加娇艳,为了避讳新帝的猜忌,他们选择分开,可是心为何如些之痛,痛得让人吸不过气来。
吴家庄
开完年终总结会后,所有人都笑着拍打着边上人的肩膀,高兴地合不扰嘴,“我今年红包够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