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非富则贵,一个个抓起桌子上的铜子就朝角落里钻。
双喜拿着鞭子上去就是一阵猛抽,一行人被抽得鬼吼鬼叫,“管事的谁?”
一个中年小吏朝前走了几步,“是……是小人。”
“放屁,不知说什么是吧,找抽。”双喜双目圆瞪,煞气凌人。
“是,是,小的是煤场的小管事,周大金,在这里做了十多年了。”男人吓得两腿打颤跪了下来。
“其他人呢?”夏景皓压着火气问了一句。
“回贵人,大管事去县府了,账薄先生回家给儿子办婚了,”中年男人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的驻军呢?”
“……”
“说”夏景皓眯着眼,声音凌厉冰冷。
“胆小的在井下,胆大的去卖煤了?”周大金终于知道来人是谁了,娘哎,居然是世子爷。
听到这里,怎一个乱字了得。
吴婉娇带着儿子出去了,一切没有人、律法、制度来管束的事,必然都会走到这一步。
看门人见吴婉娇出来,跟上她,问着,“贵人从哪儿来啊?”
“临集。”吴婉娇回了一句。
“唉,金府怎么不派人来?”看门人一脸愁怅。
吴婉娇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