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却不接馒头,眼泪却止不住。
“吃啊”秋实不忍心的把馒头送到她面前。
小媳妇摇头,“日子已经很难了,我怕吃过之后,念着这味道,活不下去。”
吴婉娇和秋实两人见她这样说,泪水也跟下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吴婉娇喉头发哽,“见你说话,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不瞒贵人,小时候的事情还能记得一、二”小媳妇的脸被自己袖擦了擦,现在就如同一只小花猫,但是在房间内的人,都笑不出来,那种由心而发的苦,让人心生怜悯。
“是吗?”
“嗯,家里似乎也像你这里的摆设一样,富丽堂皇,也不知为何,爹爹、爷爷全不见了,我被奶娘带着一路往北,现在想来,也许是逃命吧,奶娘被人抢走了,我也被卖这里。”小媳妇神情麻木而淡
然,可能是伤到深处无处伤吧。
“那你还记得你自己的姓吗?”吴婉娇随口说了一句。
“六岁的我只认识一个字”
“是什么?”
“穆”
“穆?”吴婉娇惊呃,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我曾问过我娘,为何爷爷不让我认字,爷爷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其他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