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十年,我北齐的人口还会锐减三成?”其中一个官员不相信的说道。
“是,如果我们不加以控制调整,可能减少的速度更快”曾先生点头。
所有的人都低头不语,走村下乡的县官毕竟少啊,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他目面严肃,“回大人,我家虽没有溺死女婴,但是姐妹们的地位确实如曾先生调查的那样,非常低下,可以说,就是父
母的仆人、奴役。”
“各位有何高见?”夏景皓见该说的,该发的公文都到各位官员的手中,眯着眼问道。
众人沉默,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夏景皓眼一紧,指望不上这些官员了,口气凌厉,神情威严:“刘掾史”
“在”刘承泽赶紧出列。
“把我们北齐新补充的律法,颁给每个县令,让他们回去执行,如果再有溺死女婴者,县令担责,严重的地区,贬官去职,而溺婴者将受牢狱之灾,这个家庭,税加二成。”
“是,我这就去拟详细的细则。”刘承泽躬身回答。
二月二日龙抬头,乡间多有祭祀活动,可是不管活动如何丰富吸引人,都没有各个村口贴得公告让人心动。
人们都挤在公告栏处,识字的没几个,上学堂的半大小子被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