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一句粗话,“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你竟这样粗俗不堪?”薛傅氏被震得无以加复。
“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谁让我心情不爽,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吴婉娇嗤笑一声说道,心想谁跟你似的,整天就知道端着、忍着,不苦自己苦谁,活该。
“你……”薛傅氏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谢谢你”
“谢我什么,人生在世,在意那么多干嘛,是你婆婆又怎么样,大不了甩袖子走人,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不知你矫情什么?”吴婉娇见她哭了说了一句真心话。
“你不懂?”薛傅氏摇头。
“怎么不懂了,我和应大人当年还为你爹编过大戏,你爹可是大殷朝名垂青史的功臣,这点谁都抹不了,不就是傅家现在败落了吗?我告诉你,谁都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事,你娘家现在就是河西,怎么?没有了娘家,你薛傅氏连骨头都没有了,让人欺成这样,还不知还手?”吴婉娇本不想说的,还是没有憋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薛傅氏样样被她说中了,惊得抬起头问道。
“切,看你的脸,稍加分析就知道了,做姑娘时因为家世好,那头昂得比谁都高吧,现在因为家世低又低的比谁都低,你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