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凝着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薄璟言顶着社会舆论、道德败坏的头衔也要折磨她,他这是有多恨她啊。
    她没想到,五年前、五年后,爱与不爱的差距,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差别竟然这么大。
    第二天黎曼惊醒过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此时她已经睡在了卧室的大床上,而身侧,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稍微一动,身体酸胀痛疼的程度竟比昨天还重上一倍。
    隐忍着从床上起来,刚下床,就看到从衣帽间走出来的,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她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继续往浴室走去。
    “你要去找它?”他将手里的瓶子伸出来,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淡淡的深凉。
    黎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心躺着的药瓶。伸手就要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