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更何况是她……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给你擦身了？”
歩烨城，“……”
两人争执了半天，后来还是纪昭忍着想要用剪刀给他剪掉的冲动，将他的身体从头擦了个遍。
歩烨城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低低笑着开口，“纪昭，不要冲动，你要真剪了它，你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纪昭将擦完的手巾放在盆里，问男人的话，冷笑一声，“自打认识你以来，我幸福过吗？”
歩烨城假意听不懂她的话，看着她因为低着头露出来的白皙好看的后颈，微微笑。“你这话说着，我之前哪次跟你做的时候你不‘性福’了？”
纪昭端着盆的动作一顿，仰起头来睁着眸看着他，很认真的回道：“且不说登记之前，就说登记之后，你什么时候让我幸福过吗？？”
纪昭的话让歩烨城的身子狠狠地一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昭已经步入了洗手间。
我幸福过吗……
她软嚅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一遍遍的在他脑海里过。
窗外群鸟飞过，他骤起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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