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待到晚上九点多一点才离开的。
    纪昭一直睡不着,实在是沙发上咯人睡不着,她索性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外面走一组,可是一开门,却在外面看到守着的那两个冷面保镖之后,她冷着脸,狠狠地甩上了门。
    最后她折回到病床上依旧闭着眼睛还没醒来的男人,低头看着他的脸颊,眼神一点点的游走,不经意间,一眼看到男人手臂上一道不算深也不算浅的伤口,伤口太隐蔽,可能靳远请来的看护没注意到。
    她从抽屉里拿出那瓶药水来,取出棉花棒,轻轻的给他拭擦着他因没及时处理而微微有些发红的伤口处。
    步烨城是被手臂处骤然传来的痛疼而扰醒的,他微微蹙了蹙眉,睁开眸子,视线被那个低着头的女人吸引住。
    她没有开灯,透过月明,他看着白天她从家里出来的那件天蓝色的风衣已经被她脱了下来。
    白色的衬衣下,大体透出了她薄弱的身躯,令人心疼。
    此时她正低着头,皙白的后颈遗落在空气下,温凉的药膏被来回蠕动的棉棒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不知道他手臂上的伤口有多大,她好像涂抹了有一个世纪这么长的时间,最后终于结束了。
    全身的痛疼让他其实已经觉不出了痛意,可是被女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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