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责地做他的保镖。
俞朵站在吧台看着离开的倣先生,她知道对夜栾来说,倣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保镖。他们两个人曾经出生入死,更多的像是朋友与兄弟。
倣今天的话也许就是夜栾的意思,但是这个意思,俞朵听不太明白。
不过,有一点,她听清了,夜栾现在有些厌烦她。
“是不是他知道我有些喜欢他?”俞朵问自己,如果是这样,他应该厌烦,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向他扑过去吗?
雅间内。夜栾跟秦胧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没讲话。
秦胧见夜栾不说话,喝了一口酒率先打破沉静,“夜少不会就这样请我喝酒吧?”
夜栾靠在沙发上,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隐晦不明,他双手相抵轻轻地点着食指,思索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想确定对面的秦胧是不是认出他就是以前的叶亦木!还有他接近俞朵是为了试探他还是因为仅仅只是俞朵长得像他过去的恋人!
“秦胧先生想怎么喝酒?”夜栾反问,他不敢冒然行事。
秦胧笑了,“我们虽然见过一面,但我对夜少并不了解,我只是听俞朵说你用一百万帮她还清了债。”
“是吗?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现在在打工还债,不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