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受伤的那只手臂,血已经染红了衣袖。
“你胳膊怎么啦?”厉青青关切地问。
胳膊本来没有什么,只是昨天晚上太过于痛苦,他把结的痂给撕了,看着被俞朵扎的伤口,他才觉得俞朵是真的来过。
她真的来过,只不过在他的生命里晃了晃,然后消失不见。
“你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今天晚上康达集团的周年庆。”倣在他身边坐下,他看上去像是在询问其实是在提醒。
他的仇还没有报,不能这个样子。
夜栾睁开眼,抬眸看着厉青青,“青青,帮我拉开窗帘。”
厉青青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抹阳光射了进来。
夜栾本能地又闭了闭眼睛,最后他再完全睁开时身上的颓废气息一扫而光,整个人又恢复到以前冷傲的神情。
“我没什么事!”他站起来吩咐倣,“让李医生过来一趟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就只有处理伤口这么简单?”厉青青问,“栾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夜栾不说话,他出了书房进了卧室。
厉青青转向倣,“你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当然是伤心。”倣不羁地看着厉青青,“你说我浑蛋,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再浑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