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七八糟的我一个也不喜欢。”
说完，又用激起别扭的样子看了看段柔，“我倒是挺喜欢你的。”
段柔觉得挺苦涩的，因为自己也曾经想好好过完这一生，至少保护好自己生前没有保护好的人。
结果反倒是反目了，或许墨染只是导火线。但是存在她和家人之间的隐患是她曾经都没有发现的。
“有一种经历是无法解释的，我能做的就这么多，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爱太苦，我走不下去了。”
医生抬手想安慰段柔，但是看到自己的白手套便拿了下来，拍了拍她。
“也好，都解脱，我帮你一回，这事就我们知道。”
医生不懂情爱，他的世界里也不需要情爱，但是看到段柔和墨染，他倒是觉得自己以前对情爱有些扭曲了。
面对段柔的冒险，他也只能说佩服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女人。
医生走后，段柔在咖啡馆坐了很久，很多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大概是因为医生的关系。
段柔看着门外的车水马龙，回想着自己的倒计时，她每一步计划在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在毁掉自己。
以前总是用这种赌注来平衡，如今才发现最大的赌注就是自己。
玻璃窗上倒影出自己的样子，往日的神采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