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事情管你什么事呀,你谁啊你,一个外人,赶紧走走走。”
    杨平兰瞪了眼赵大夫,挥手赶垃圾苍蝇一样赶他走。
    把个赵大夫给气。
    这方圆几个村子,他是唯一的赤脚大夫,哪家没个头疼脑热的?
    别人可都是笑脸相迎。
    生怕他不用心或是因为路远天黑啥的不想出诊。
    可是这老杨家?
    他摇摇头,再是好脾气也不禁被这一番变故气的黑了脸,不过杨平兰只是个被娇纵坏了的女孩子,也就十几岁,他一大男人能和个丫头一般计较么,他把背后的药箱重新换了个肩膀,扭头看向旁边阴沉着一张脸的杨方氏,“杨家婶子,好歹你也让同子的伤好了再说呀,他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哟,你这是心疼了还是怎么着,我们家的事儿,管你什么事?我说赵大夫,您要是心疼,可以把他们领回你们家呀。”秋氏捂着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眼神却是充满了嘲讽,声音也是阴阳怪气的,但却也是和杨平兰坚持一个意思——
    让这对母女赶紧走人。
    至于刚才赵大夫说的让杨长同在家里头养好伤再走?
    开什么玩笑呀,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呀。
    这得养吧,得看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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