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话一开口,等到低头喝了两口茶,抬头再看时,杨长同竟然眼圈红了。
这可把他给唬了一跳啊。
他不过是说了几个字儿啊,怎么,怎么就哭了?
“同子?你要是真的不想说那就算了……”
他也不是非要问,就是担心这个弟子。
杨长同却是抿了抿唇,看着他,垂了眸子轻声道,“老师,那位杨秀才,是弟子多年不见的父亲……”
陶先生,“……”
等到杨长同挺了笔直的身子走出去,陶先生觉得后悔、自责的不得了。
今个儿这事,真真的是不该啊。
也不知道他这个徒弟有没有在心里头怪自己这个当老师的?
走出学堂的杨长同先前还一腔的郁闷,不过一路前行,等到进了家门口的时侯,他已经直接把那些情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姐姐说过,把情绪带回家,影响家人的男人是最渣的。
他可是这个家里头唯一的男子汉。
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娘亲和姐姐呢。
回到家已经是酉时三刻。
晚饭已经备好,就等着杨长同一个人回来了。
洗漱好,换了身衣裳,杨长同笑嘻嘻的走进来,看着桌子上满满的一桌,他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