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神经紧绷,不敢再靠近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面上笑得一脸得意自在,“听闻父亲来看过你了,我这个做哥——”在看到祁冷绷紧的下颌时,一顿,截住话头,不动声色继续道:“自然也要来关系关心你啊。不知道父亲可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闻言,一直沉默着的祁冷忽的发出一声冷笑,在祁晨略有戒备紧张的眸子下缓缓转身,死死地盯着他那张令人憎恶的嘴脸,在看到祁晨愈来愈慌张的神色时终于开口了。
“说了什么?”祁冷唇角微动,眼里含着讽刺和鄙夷:“你母亲难道不是最清楚了吗?”
看着祁晨隐忍的表情,似觉不够,祁冷眼里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问我还不如回去问她,她可是连祁晋身上几颗痣都能知道的女人。”
少年嘴角缓缓勾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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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冷的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祁晨,他额角青筋凸起,脸上那副谦谦公子的虚伪面具被狰狞取代。
祁晨的指甲已经掐进手心里,他看着眼前少年眼里的不屑、鄙夷、憎恶,一如幼时那些街坊领居看他和母亲的眼神,那些眼神和不堪的言论让他觉得,他和母亲是个病毒。有小孩子和他玩,没一会就会被赶来的大人抱走,“别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