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秦森想了想说,“黑眼圈很重,大约昨晚没休息好。”见景博轩皱眉,又补充了句,“女人睡觉认床,很正常。”
景博轩挑眉,“是么?”
“是的,总裁。”秦森真诚地说,“女人这种东西啊,娇贵!”
景博轩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哼笑,似乎被他的说法逗乐了。
负责人那边还在商讨,余光偷偷地看这边,景博轩听研讨会到现在,只说了刚刚三个字,“他多大?”这三个字丝毫暗示性都没有,他们一点儿都猜不出总裁的喜好。
这时候他们甚至希望总裁能说出哪怕一句指示性的话,然后他们就可以为了目标肝脑涂地。
做决策太难了,尤其在各有利弊的时候,选择哪个的风险性都很高,一旦失策,后果谁来担?
景博轩似乎也看出了他们的犹豫,从容起身,居高临下地训话,“讨论不是扯皮,把效率都提上来!”他伸手,指节轻敲桌面,“四个人同时评估,做出可行性报告,拿出来对比,至少准备两套方案。”他声音严肃下来,“我不希望再出现那个日本画家违约之后,项目连个补救措施都没有的情况。”
他用腿格开凳子,做出最后总结,“没有任何方案是完美的,退路不是等到无路可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