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要答应了,可理智让她回归了正常思维水平,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庄衍,咱俩已经认识十年了,我看着你从一个男孩长到男人,你甚至可以在我眼前毫无顾忌地洗澡,毫无顾忌地看片儿,以前我总骗自己说是因为你和我太熟悉,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你信任我,甚至有点儿依赖,可是不是爱情,有时候我更觉得你把我当亲人,你对我没有半点儿企图,所以就算了吧,你还年轻,可以耗,我已经不小了,我想有个家了,而你今年……还不到法定婚龄,咱俩不合适的。”
庄衍不犯浑的时候,眼神很有种压迫感,他也坐下来,侧着头看秦思妍,“我对你没有企图?秦思妍,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秦思妍想起那夜两个人差点把房子拆了的架势,抿着唇别过头不说话了,耳尖微微泛红。
庄衍因为她这个小动作,心口微微有点儿起火,有些东西摆在眼前太久了,久到你从来就没想过去碰,忽然有一天出于某种意外,你突然把它吞到了肚子里,意外地发现,滋味儿美妙的超出预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从十几岁就有了某种本能的反应,会在自我想象里疏解某种无法表达的需求,他想过秦思妍吗?是有的,在某些夜里,被扰人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