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碰到这么多人，数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小可爱了。只是买一对花瓶而已，你我不需要这么客套。”
顾盼倒有点小尴尬，忍不住问，“田总，您是真心喜欢那对清代花瓶的，对吧？不是因为要卖人情给边越泽和我才故意买的吧？那可是白花花的一亿大元，可不能乱砸啊。”
田舒曼对她慈爱地笑着，那副模样就好像看到自己闺女一般，语气柔和地安慰，“当然，傻孩子，难道我还土豪到不喜欢的东西也砸一亿吗？不可能！我还等着那对花瓶能升值呢。”
虽然明知道田舒曼有安慰自己的成分，但顾盼还是狂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所以田总啊，千万别把那对清代花瓶的交易功劳推在我身上，我可受不起啊。”顾盼也有话直说了。
“顾盼，这话可有点不对了。这次的交易，肯定你的功劳最大啊。而且，这个事情，也不是单单我这样认为的，谈成这宗生意功劳归顾盼，这句原话可是我儿子说的。”
“边越泽？”顾盼又愣。
“是啊。今天早上，我们在苏氏大厦交易，签合同的时候，项目经办人就是阿泽说要写你的名字。”
“……”
这样说，如果真有佣金发的话，就肯定是派发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