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见她恢复一些,才从容开口:“虽是有些反应过度,但也可以理解,爷的孩子自不是谁想生便能生的。”
字里行间透给沈鱼的那意思皆是:这是你的荣幸。
沈鱼动了动有些抽畜的嘴角,哭丧着的脸,勉强牵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爷……您只当奴婢未曾同你提起过那卖身契的事情,可好。”
柳淮扬哪里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无非是见不能达成心愿,便急着想粉饰太平。
柳家二爷此时笑的一脸温良无害,从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彻底断的沈鱼的念头:“卖身契的事儿,爷自是当你不曾提过,不过你为爷开树散叶这一桩,你却是要时刻劳记在心里。”
沈鱼现下的表情用如丧考妣形容,再恰当不过。
饶是她想破脑袋也未曾明了,原本拿着筹码同柳淮扬谈判的,怎得到最后筹码没了,自己却还弄了一出丧权割地的事情出来。
若是温方在,定会叹一句,沈鱼姑娘到底还是入世未深,柳淮扬是什么人,与虎谋皮,定是让你有来无回,非得赔上夫人还折兵不可。
看着柳淮扬那张笑容太过的脸,沈鱼有些忿忿,心有不甘的拉起他的左手,屈指抚上了手腕脉搏处,表情却是越发凝重。
柳淮扬身上的毒,比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