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自己了私心私欲罢了。
柳淮扬想着之前外院那些人的种种姿态,不自觉的一丝冷然的笑意在嘴角凝结,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这才缓和几分。
沈鱼知道他同东院的过去种种,却未曾劝他一句要以德报怨,只说等见过药效,是生是死还由着他。
她终是懂他心中的不平,晓他心里的恨恼。
如此应她也好,总是要妥贴一些,便让那人为他试上一试也罢。
沈鱼望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微微扼然,并未解其意。
柳淮扬也不解释,只又言一句:“你这般已是很好…试药一事…爷应你便是。”
说罢便紧了紧原就在沈鱼腰上搁着的手臂,又将脸埋入了沈鱼的静窝,温热的呼吸气息一下一下的扫在沈鱼的脖颈一侧的皮肤上面。
一贯强势的柳二爷突然如此,让沈鱼又觉得很是窝心,原本生出一丝喜意也散了去,只任一动不动的任他靠着,久久过后,才动一动手臂,拢上了他的肩头,轻轻扣住。
沈鱼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坚实的后背,轻声道一句:“奴婢虽不济,也知爷待奴婢真正好,待静婉做了姨娘,这宗事儿便算了了,以后奴婢便再不上心栖意园外面的事儿,只一心一意的伺候爷。”
沈鱼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