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无疑。
又瞧着低头不语正作一脸娇羞壮的沈鱼,打算自救一回。
佯装没看到柳二爷那道刀子般的视线,只轻咳两声,瞧瞧沈鱼仍旧未将个脸抬起来看上一眼,无法只得又生生忍着柳淮扬越发冷洌的眼刀,再卯足力气咳上一句,原是打算沈鱼若是再没反应,他这里便要另作打算——溜之大吉了。
却说沈鱼又不是个死人,不过是觉得柳淮扬一时语气太过,只低着作一副反省的姿态,实则在心里悄悄腹诽一通罢了。温方闹的这一出动静如何听不见,便有几分好奇的抬了抬眼,便见温方捏着个棋子一脸苦色同她求教一番:“小鱼姑娘可否指点一二,也叫大夫这回好歹莫这般快的输上这一局。”
话到这里沈鱼还未回应,柳淮扬却是忍不住抽一抽嘴角,说甚这般快输上这一局的鬼话,想他温方一步棋便要想上半柱香的时间迟迟不肯落子,也不必再提一盘棋究竟下了多久。
只说温大夫棋艺不好,这拖字上的功夫却是实在了得,想赢他一盘棋,不耗上你半天的功夫那是不能的。
沈鱼原也是见过温夫下棋的,如何不知他这话里的水分。她转脸瞧了瞧柳淮扬,却是同一双泛着柔光的黑眸撞到一处,沈鱼禁不住面上一热。
说来也是怪让人烦闷